九爷在津门码头的小动作虽然被玉檀用“化整为零”和“战略南移”暂时化解但其咄咄逼人的态势并未停止。
很快针对“玉华阁”和玉檀本人的弹劾再次如雪片般飞向康熙的御案。
这一次玉檀没有选择硬抗而是上演了一出“自污”与“借力打力”的好戏巧妙地将四爷胤禛拉入了局中共同应对九爷的攻势。
--- 九阿哥胤禟在津门码头的行动虽未伤及“玉华阁”船队的根本却像一声清晰的号角宣告着他新一轮打压的开始。
他显然不满足于仅仅干扰玉檀的海上布局而是要全面压缩她的生存空间。
接下来的日子里针对“玉华阁”和玉檀本人的弹劾奏折再次开始频繁出现在康熙的御案上。
内容五花八门但核心指向明确: 有御史参奏“玉华阁”“薯光坊”垄断番薯收购压低市价盘剥农户——全然不顾正是“玉华阁”的收购才让番薯从救命粮变成了经济作物。
有言官指责玉檀“以奇技淫巧媚上”所献“千里镜”等物“惑乱君心”有违圣人教诲——直接将技术发明打入了道德败坏的范畴。
更有人翻出旧账隐晦提及玉檀宫女身份却频繁插手宫外事务结交商贾有违宫规请求皇帝严加管束。
这些奏折单看任何一份或许都不足以动摇康熙对玉檀的信任和利用但当它们形成规模并由不同派系的官员接连提出时便汇聚成一股不容忽视的政治压力。
尤其是在“重农抑商”、“恪守祖制”思想根深蒂固的朝堂玉檀的许多行为确实显得格格不入极易被攻讦。
永和宫内气氛有些凝重。
青黛和小路子等人忧心忡忡她们虽然相信玉檀的能力但也深知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的道理。
「姐姐九爷这是要借朝廷的手把咱们往死里逼啊!」青黛急道「那些御史言官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玉檀坐在窗下神色却异常平静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
「他越是着急越是说明他慌了。
我们的番薯产业触动了太多人的利益我们的‘奇技’让他感到了威胁。
」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总不能任由他们污蔑吧?」 「硬碰硬解释只会越描越黑陷入他们设定的舆论战场。
」玉檀轻轻摇头「有时候退一步或者……换个方向反而能海阔天空。
」 她心中已然有了定计。
既然九爷想用“规矩”和“舆论”压她那她就顺势而为演一出戏给他看。
几天后玉檀向内务府递了一份“请罪”折子。
折子里她“痛心疾首”地反省自己承认近期为了尽快推广番薯、稳定灾后民生确实有些行事操切过于注重效率和成果可能在某些细节上“不慎”违背了某些“惯例”或“旧规”引起了同僚和言官们的“误会”与“担忧”。
她表示深刻反省并恳请内务府和皇上派员核查“玉华阁”及“薯光坊”的账目与经营她定当全力配合有错必改。
同时她通过陈掌柜故意在生意往来中“制造”了几处无伤大雅的小纰漏比如将一批本该供应给某位官员家眷的香露等级弄错或者在与某家商户结算时“不小心”延迟了几天。
这些小事很快就被有心人捕捉并放大成为了玉檀“管理不善”、“年少轻狂”的“证据”。
这番以退为进、甚至带着点“自污”意味的操作让许多原本摩拳擦掌准备继续弹劾的官员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对方都主动认错(虽然是含糊的错)、请求核查了再穷追猛打反而显得自己气量狭小。
而这番动静自然也清晰地传到了四阿哥胤禛的耳中。
四贝勒府书房。
胤禛听着苏培盛的汇报冷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指尖在桌上那份关于玉檀“请罪”折子的抄本上轻轻敲击着。
「她这是……以退为进?还是真的怕了?」胤禛像是在问苏培盛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苏培盛躬身道:「主子以奴才看那玉檀绝非轻易认输之人。
此举倒像是……在示弱或者说在寻求庇护。
」他小心翼翼地补充了一句「毕竟如今这满朝风雨单靠她一个宫女确实难以招架。
而能在这般风雨中护住她的并不多。
」 胤禛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他明白了玉檀的意图。
她不是在向九爷认输而是在向他胤禛传递一个信号:我已经展现了价值(望远镜、番薯产业)也表达了诚意(请罪、配合核查)现在遇到了麻烦您这位表达了“合作”意向的潜在盟友是否该有所表示了? 这是一次试探更是一次捆绑。
如果他此刻出手相助那么在外人看来玉檀就算不是他四爷的人也与他脱不了干系。
这正中他下怀但也意味着他要正面承受一部分来自九爷乃至其他势力的压力。
权衡利弊胤禛几乎瞬间就做出了决定。
玉檀的价值值得他冒这个险更何况打压老九本就是他乐见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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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我在大清搞基建阿哥们全破防了第89章 借力打力玉檀的自污与四爷的顺手人情来源 http://www.ecowud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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