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终于亮了。
当黎明的第一缕晨光不再是温柔的薄纱而是化作一柄柄金色的利剑刺破鹏城上空那层混沌的雾霭精准地投射在南山那片破旧工业区时一幅足以载入鹏城发展史册的、充满了魔幻现实主义色彩的画卷就此展开。
华为公司那栋昨天还因拖欠房租几乎被房东用生锈铁链锁门的破旧居民楼此刻竟在一夜之间俨然成了整个南中国最炙手可热的“财富麦加”! 楼下那条原本坑坑洼洼、连载重三轮车都嫌颠簸的狭窄土路此刻竟被一条由钢铁和权力构筑的“长龙”堵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 通体漆黑、气场庄重的奥迪100;洁白如雪、象征着富豪身份的丰田皇冠;银灰典雅、只有一定级别才能配给的日产公爵王…… 这些在八十年代末每一辆都足以成为普通人毕生梦想的权力座驾此刻却像是农贸市场里拥挤的沙丁鱼罐头首尾相接地从街头一直蔓延到巷尾一眼望不到头。
车窗里探出一张张平日里只能在财经报纸和电视新闻上才能窥见一二的“大人物”的脸。
他们焦躁地拍打着方向盘喇叭按下去的瞬间却又心虚地收回了力道只发出一声短促而尴尬的“嘀”声。
他们烦闷地摇下车窗本想破口大骂但在看清周围那些与自己同级、甚至级别更高的熟悉面孔时又不得不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心照不宣的笑容。
一幕大型、魔幻、且充满黑色幽默的“堵车朝圣”现场就此上演。
而那些好不容易将车停在几百米开外然后整理着皱巴巴的西装一路小跑冲到楼下的“人上人”们更是将姿态放到了尘埃里丑态百出。
鹏城发展银行的王行长那个昨夜被周书记一通电话吓得险些心肌梗塞的男人此刻额头上还冒着虚汗。
他满脸堆着最卑微谄媚的笑容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包专门托人从香港带来的“硬中华”一根根地用微微颤抖的手递给守在门口、睡眼惺忪的前台小妹和一脸懵的保安。
“小同志小美女辛苦了辛苦了!来抽根烟提提神!我是发展银行的小王想拜见一下任总您看能不能……”他的腰弯成了标准的九十度那姿态比在省行开会时还要恭敬百倍。
那位曾因华为拖欠了几百块货款就带人上门扬言要搬走电脑的五金店老板此刻正提着一个比他脑袋还大的进口水果篮像只被遗弃的鹌鹑蹲在墙角眼巴巴地望着二楼的窗户。
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声音带着哭腔:“任总……任总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可千万别跟我这种有眼无珠的小人物一般见识啊……” 更远处几个金发碧眼、西装革履的“老外”在翻译的陪同下狼狈地挤在人群里。
他们是朗讯、北电这些国际电信巨头的亚太区代表。
昨天他们还在五星级酒店的酒会上轻蔑地将“华为”这个名字当成一个不自量力的东方笑话。
而今天他们却不得不放下跨国巨头根深蒂固的傲慢带着一份份远比之前优厚了无数倍的“合作收购”意向书前来“拜码头”感受这独特的、充满冲击力的“中国式商业奇迹”。
整个华为楼下就像一个光怪陆离的浮世绘将“昨天你对我爱答不理今天我让你高攀不起”这句后世的金句演绎得淋漓尽致入木三分! …… 二楼办公室里。
费正仁和他那十几个兄弟就那么呆呆地站在窗边如同集体失魂般俯瞰着楼下那如同潮水般汹涌、近乎癫狂的人潮。
他们一个个都像是宿醉未醒又像是身处梦境。
昨天他们还是为了几万块贷款就愁得彻夜难眠、被所有人讥讽为“疯子”的穷途末路者。
而今天他们却成了被无数资本和权力疯狂追捧的、连市府都要亲自过问的“国之重器”。
这如同过山车般、从地狱直冲云霄的巨大反差让他们直到现在都还有一种踩在云端、随时可能坠落的不真实感。
“任……任总……”一个年轻工程师的声音都在发颤他指着楼下结结巴巴地说“市……市府办公室的李主任……还有发展银行的王行长……他们……他们都指名道姓要见您!” 费正仁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混杂着尼古丁味道和巨大震撼的空气让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要将过去所有的憋屈与不甘一并吐出。
就在这时桌上那台刺眼的红色老式电话机毫无征兆地爆响起来! “叮铃铃——!” 清脆尖锐的铃声像一道惊雷炸在寂静的办公室里让所有人都浑身一颤目光齐刷刷地聚焦过去。
费正仁死死盯着那台电话。
他知道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
他更知道这个电话将最终决定华为的命运以及他费正仁的尊严! 他迈步走去用一种近乎于虔(qián)诚的姿态拿起了那沉甸甸的黑色话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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