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2010年的秋天那些被命运选中的人有的尚且懵懂不知前路有的已然窥见端倪却仍不愿就此认命。
那时的北京天空尚且湛蓝高远阳光如同融化了的蜂蜜暖融融地铺满大街小巷仿佛世间所有阴影都不足以侵蚀这份看似坚固的平安喜乐。
一切都仿佛还充满转机一切都似乎来得及挽回。
在命运的轮盘赌最终落定之前所有的糟糕结局仿佛都还拥有被改写的可能。
诺诺的手机屏幕亮起是苏茜从大洋彼岸发来的短信字里行间带着她关怀的语句: “我真搞不懂你到底在犹豫什么诶!说真的你要是和恺撒举行婚礼我还可以飞回去给你当伴娘。
你看这样说不定还能顺便撮合一下我和伴郎听起来岂不是非常合理?”。
“喂这么说你是已经决定放弃楚少了?”她发送出去又补上一句“虽然夏弥那个‘天降青梅’的威胁确实大了点难度系数是高了但你就这么干脆放弃了?” 过了一会儿苏茜的回复才过来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一段歌词: “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让我挣开让我明白放手你的爱……” 诺诺默默地看着那行字心里仿佛有一种酸涩的液体悄无声息地漫开渗进四肢百骸。
她感到一种深深的孤独。
原来连这种烂大街的口水歌歌词用那种枯槁的、认命般的语调念出来也能这么伤人。
“有点难过诶妞儿”她轻声自语像是说给屏幕那边的苏茜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我一直觉得……你和楚子航本该是一对儿的。
” “所以啊好好珍惜你家恺撒吧。
”苏茜的语气似乎振作了一点“他真的蛮好的除了有时候有点二。
但是谁小时候喜欢的不是那种有点二的男孩呢?那种“二货”会在你宿舍楼下用勺子敲着饭盆毫无顾忌地大声喊“我爱你”还会叫上一帮兄弟一起敲搞得人尽皆知。
好吧我修正一下你家恺撒倒不用敲饭盆。
他会雇一支真正的交响乐团在你窗下演奏小夜曲。
自己站在升降机上穿着一身骚包的白色西装抱着一大捧血红色的玫瑰缓缓升到你的窗前。
然后用那种帅得掉渣又二不兮兮的表情对你说:‘公主就算你没有长发公主那么长的头发给我当绳索我也可以把你从女巫的城堡里救走。
来吧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
” “可我不是什么长发公主我是个女巫诶。
”她低声自语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弧度。
“那就是魔王呗”苏茜的回复很快跳了出来带着一种看透一切的调侃“魔王配女巫天经地义。
他会为你变成任何样子的。
这大概就是一个‘二货’能给出的、最顶级的爱了吧?”信息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上午有制图课我得上线了。
别瞎操心你的闺蜜现在我这边是早晨九点阳光暖烘烘地照在身上感觉……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 这是最后一条消息。
对话戛然而止。
诺诺已经喝到了第六罐啤酒易拉罐散落在脚边的草地上但预期的醉意并未带来解脱反而让一种空落落的清醒更加尖锐。
没有穿着旗袍的神秘女人来与她搭话期待中的“奇遇”并未发生。
她有些烦躁地站起身踉跄着跳到湖中一块平坦的巨石上坐下脱掉鞋袜将双脚浸入刺骨的湖水中有一下没一下地踢动着激起冰凉的水花。
很多人都说过诺诺是个太过骄傲、甚至有些别扭的女孩。
她似乎总在在意别人是否喜欢自己有多喜欢仿佛世界该围着她转。
但这层坚硬外壳之下藏着的其实是深不见底的害怕。
她渴望在生命的长河里最终能有一个绝对不会消失、不会背叛的归宿像一座永远亮着灯的港湾能包容她偶尔的胡闹、时常的放空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会有一个身影坚定不移地出现。
她骨子里并不是什么乐观的人内心深处总隐隐约约觉得未来必定有极其糟糕的事情在等待着自己无处可逃。
她努力表现出的勇敢不过是一种奢望——奢望当那一刻真正来临时自己能不那么狼狈奢望那时会有人能拉她一把。
然而直到今天依然没有任何人给过她这种近乎绝对的、令人心安的安全感。
这种感觉就像一种冰冷的预感早已刻入骨髓:仿佛前方注定是无可违逆的悲剧命运……无论谁来都无法真正将她从那个既定的结局中拯救出来。
她踢了踢水冰凉的触感让她缩了缩脚趾却无法驱散心底那片更大的、更深的寒意。
夜色中的昆明湖泛着幽暗的波光远处的十七孔桥如同一具巨龙的森白脊骨静卧在水面之上。
诺诺忽然站起身利落地脱去外衣长裤夜风瞬间包裹住她只着单薄泳衣的身体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深吸一口气纵身鱼跃入水朝着桥的方向游去。
冰凉的湖水瞬间裹挟了她起初的刺激感很快被刺骨的寒意取代。
不知是啤酒的作用还是湖水太冷热量正从四肢百骸快速流失。
游到湖心最深处的瞬间她忽然停了下来四肢一阵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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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龙族重生之我被美女包围了第197章 未定事件来源 http://www.ecowud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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