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泛黄的病历纸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坐立难安。
“王仙姑……”我反复咀嚼着这个陌生的名字它像是一把可能解开我身上诅咒的钥匙又像是通往另一个更恐怖深渊的引路符。
我必须找到她。
父母年事已高且一向对这类“迷信”往事讳莫如深直接询问恐怕只会打草惊蛇让他们担心甚至再次隐瞒。
我只能靠自己。
互联网是第一个突破口。
我在本地论坛、贴吧、甚至一些民俗研究的小众网站里用“王仙姑”、“神婆”、“二十多年前”以及我家当年居住的老城区名称组合搜索。
信息寥寥。
大多是些更久远的传闻或者同名不同人的无关信息。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时在一个几乎被遗忘的、关于老城区拆迁回忆的博客文章评论区我看到一条不起眼的留言: “以前我们那片有个王婆婆看事儿挺准的就住在槐花巷子尾不知道现在还健在不?” 槐花巷!我家以前就住在槐花巷附近! 心脏狂跳起来。
我试图联系那个留言的博主但博客早已停止更新注册邮箱也石沉大海。
不过有了一条确切的线索。
槐花巷尾。
第二天我请了假直接驱车前往那片早已物是人非的老城区。
曾经的平房小巷大多已被高楼大厦取代唯有槐花巷因为一些历史遗留问题还残存着一段破败的旧貌等待着最后的拆迁。
巷子深长光线昏暗两旁是斑驳的墙壁和紧闭的木门空气中弥漫着陈旧和潮湿的气味。
越往里走那股莫名的寒意又从后腰泛起甚至比之前更清晰了些。
巷子最深处只有一扇歪斜的木门门楣上还残留着一点点模糊的、类似符咒的朱砂痕迹。
门旁没有门牌号。
我深吸一口气敲响了门。
等了许久就在我以为没人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
一个眼睛浑浊、满脸皱纹的老太太警惕地看着我。
“找谁?”她的声音干涩沙哑。
“请问……是王仙姑家吗?”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恭敬。
老太太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上下打量着我那目光不像是在看一个活人更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
“你找她做什么?” “我……我家里二十多年前请仙姑帮过忙救过我的命。
现在……现在遇到点怪事想请教仙姑。
”我斟酌着用词。
老太太沉默了半晌才缓缓道:“她是我娘。
早就不在了。
” 我的心沉了下去。
线索就这么断了? “不过”她话锋一转那双浑浊的眼睛依旧盯着我的后腰仿佛能穿透衣物看到那里的“手印”“娘走之前留过话说要是以后有个腰上‘带印’的年轻人找来就让他去城南老河堰找一个叫‘老泥鳅’的捞尸人。
” 捞尸人?!我头皮一阵发麻。
“为……为什么找他?” “娘没说。
”老太太摇了摇头“只说了那人欠她一样东西也是时候还了。
找到他你身上的‘债’或许能有个了断。
” 她不再多言直接关上了门留下我独自站在昏暗的巷子里浑身冰冷。
王仙姑早就预料到我会来?她甚至留下了指引?那她当年究竟做了什么?“老泥鳅”捞尸人欠她东西……这一切都指向了那条流经城南、曾经淹死过不少人的老河。
而梦里那个汉子身上的腥臭正是河底淤泥的味道! 我没有犹豫立刻驱车前往城南老河堰。
那是一片荒凉的河滩河水浑浊泛黄流速缓慢散发着淡淡的腥味。
几艘破旧的铁皮船搁浅在岸边。
我问了几个在附近钓鱼的人是否认识一个叫“老泥鳅”的捞尸人。
他们脸色都变了纷纷摇头讳莫如深。
最后一个抽着旱烟的老头指了指河上游更荒僻的一段:“去那边看看有个守闸口的孤老头子在这河上待了几十年了。
” 沿着河岸往上走杂草渐深人迹罕至。
终于在一个废弃的旧水闸旁我看到了一间低矮的窝棚。
窝棚外一个穿着胶皮裤、浑身沾满干涸泥浆的老头正坐在小马扎上对着浑浊的河水发呆。
他干瘦皮肤黝黑得发亮眼神麻木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条在泥里打滚多年的鳝鱼。
“请问……是‘老泥鳅’……大叔吗?”我试探着问。
老头缓缓转过头看到我的瞬间他那双死水般的眼睛里骤然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惊讶恐惧还有一丝……果然如此的了然。
他的目光同样精准地落在了我的后腰。
“你……”他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你姓陈?二十多年前槐花巷那个发烧快死的娃?” 我浑身一震:“您怎么知道?” “王婆子……到底还是把你引来了。
”他苦笑一声露出被烟熏黑的牙齿“她算准了时辰……也算准了我逃不掉。
”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一天一个诡异小故事第2章 信物来源 http://www.ecowud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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