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鸣死的很草率也很可笑。
冻土上还残留着雷鸣死前的雷光余烬像撒了一地碎玻璃。
那具尚有余温的尸体以扭曲的姿势伏在冰面上脖颈不自然地歪向一侧比起“英勇牺牲”倒更像块被随手丢弃的废柴。
丁璎珞望着那具尸体嘴角勾起抹冰冷的弧度。
“这蠢货也不想想宗师级都在那人手里都走不过几招自己那点微末道行也配来抢食?” 虽然心里在嘲笑雷鸣的愚蠢可与此同时丁璎珞的心里也泛起一阵阵寒意。
方才雷鸣引动天雷时的威势还在眼前晃那等力量寻常大师级怕是连靠近都难可到了张玉汝手里竟像捏死只蚂蚱般轻易。
她自忖比雷鸣聪明百倍一个把肌肉练进脑子里的莽夫死不足惜。
可在看到雷鸣死的如此轻易之后指尖的冰凉却顺着身体往上爬——就算雷鸣是头蠢驴那身修为也是实打实的硬功夫走到大师级顶峰的存在竟然在那只枯手下竟连半分挣扎都做不出。
林逸站在她身侧脸色惨白也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冻的。
他望着张玉汝越走越远的背影喉结滚了滚终究没敢吐出半个字。
先前还觉得雷鸣找到了好机会此刻才惊觉若非那蠢货当了出头鸟自己说不定也会被贪念冲昏头脑。
“同为大师级……”林逸的声音发涩“怎么会……” 丁璎珞没接话。
她刚才全程目睹了张玉汝镇压白镜时的姿态那时的他如劲松立雪能量流转间便有移山填海之力。
可如今这副老朽之态按理说就算有余威也该是强弩之末。
可方才那只穿过雷霆的枯手那声轻描淡写的骨裂声分明比全盛时更添了几分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仿佛岁月在他身上刻下的不是衰弱而是某种更深沉的力量。
就像陈年的酒褪去了辛辣却酿出了愈发醉人的后劲。
远处张玉汝的背影已经缩成个小黑点快要消失在冰原尽头。
他捏着碎空镜的手偶尔会晃一下像是随时会掉落一般蹒跚的步伐显得人极为虚弱然而雷鸣的尸体摆在那里比任何示威都更令人胆寒。
丁璎珞忽然想起白镜死前的眼神那种混杂着惊恐与恐惧的目光此刻才在她心头渐渐清晰。
冻土上的风卷着沙砾般的雪粒刮得人脸生疼。
温热的血珠落在冰面上转瞬凝成暗红的冰晶那点腥气很快就被寒风扯碎散进无边无际的空旷里。
丁璎珞拽着林逸的胳膊往回走脚步快得几乎踉跄。
她甚至不敢回头再看一眼张玉汝离去的方向仿佛那佝偻的背影里藏着某种能吞噬一切的漩涡。
“走了”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别再惦记那些有的没的我们惹不起。
” 林逸被她拽得一个趔趄喉结动了动终究没说出话来。
他脑子里反复回放着方才那一幕——雷鸣化作雷光扑过去时的决绝枯手穿过雷电时的轻巧还有那声脆响落下时的死寂。
这些画面像冰锥一下下凿着他的神经。
正常情况下大师级与宗师级之间横亘的鸿沟几乎如天堑般难以逾越。
这就像山间奔涌的溪流与无垠的江海 —— 纵使溪流在汛期时能掀起丈高浪头裹挟着碎石泥沙奔腾咆哮可当它汇入江海那些汹涌的力道便会被无垠的水域悄无声息地消解连一丝涟漪都难以惊起。
宗师级对能量的掌控早已臻至化境举手投足间便能引动天地规则这种对力量本质的理解足以让他们对大师级的攻击产生近乎天然的抗性。
就像披了层无形的屏障寻常的能量冲击落在上面不过是水滴撞向磐石徒然碎裂罢了。
若张玉汝当初选择用常规手段与白镜对峙别说伤及对方分毫恐怕连白镜周身那层流动的护体能量层都难以破开。
须知宗师级的能量壁垒每一寸都蕴含着对能量的极致压缩大师级的攻击落在上面能激起百分之一的涟漪已是极限更多时候不过是蚍蜉撼树徒劳无功。
不过凡事总有例外。
在能力者的世界里总有少数天赋异禀之辈能在大师级的阶段便触碰到宗师级的门槛提前掌握一些属于更高层级的力量。
这些力量或许还很微弱如同风中摇曳的烛火却已具备了撬动规则的潜质。
若是运用得当在特定的时机爆发的确能对那些实力较弱、或是尚未完全稳固境界的宗师级能力者造成不小的麻烦甚至能抓住破绽给予对方意想不到的重创。
当然即便做到了这一步也远远谈不上碾压。
这种跨越层级的攻击更像是一场刀尖上的舞蹈成功与否全凭运气与时机最多也只是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或是找到逆转局势的契机想要彻底压制宗师级依旧是难如登天。
可张玉汝却在与晋升宗师后的白镜的两次交手中都击败了对方并且一次比一次下手狠厉。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我的能力太常见啦第106章 代价来源 http://www.ecowudn.com
从弃婴到总裁
刚回村就发现乡亲全是神仙
火道毒影
黑神话令封神
任务从安陵容开始
蔚蓝档案我在基沃托斯做教父
拿下神仙姐姐后我只想躺平
苟在神鬼世界当武神
一人开局击杀夏禾我正的发邪
包通异界团宠女主她一夜暴富
百鬼末世我成了最强御鬼师
穿越后成了果子精
我家微波炉有点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