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走后港城的日子看着没改分毫——言云照样每天早起去菜地照样抢黑瞎子手里的烤串照样被张起灵塞来剥好的橘子连跟张拂松斗嘴的语气都跟从前没两样。
可只有黑瞎子和张起灵知道那些藏在细节里的“怪”全是她没说出口的念。
她还是会摘最红的小番茄却不再像以前那样举着番茄冲解雨臣晃:“小花你看这颗甜不甜?” 而是摘下来就往兜里塞等蹲在菜地垄沟里择菜时指尖会无意识摩挲着番茄皮半天没动静。
从前解雨臣总坐在旁边石凳上看她择菜会笑着说“别把黄叶扔我脚边痒”现在石凳空着她就对着空气把黄叶轻轻摞成小堆。
野炊烧烤的傍晚她还是闹着要自己烤却总在翻面时愣神——以前总故意把烤焦的生蚝塞给解雨臣看他皱眉又无奈收下; 现在烤得焦了她会默默把焦壳掰掉只留里面嫩的部分放在旁边空着的瓷盘里跟黑瞎子递来的、张起灵留的那两个摆在一起像三个并排的位置从没缺过谁。
花厅的樟木匣子被她挪到了藤椅旁以前总嫌解雨臣把画叠得太整齐现在她每天都会打开翻两页——翻到巴乃河边那张会用指尖摸过画里解雨臣的衣角; 翻到野炊那张会对着黑瞎子画得歪歪扭扭的脸笑笑完又盯着画里解雨臣手里的茶杯半天没说话。
张起灵撞见时会帮她把被风吹乱的画页按平她也不抬头只轻声说:“小哥你看小花画的三七胖得跟现在一模一样。
” 连抢茶喝的习惯都变了。
以前总端着解雨臣的热茶就跑现在她自己泡了茶会先倒出半杯晾着放在茶桌最外侧的位置——那是解雨臣以前常坐的地方。
黑瞎子逗她“咋不抢黑爷的茶了”她就端着温茶晃了晃:“小花爱喝温的凉了就不好喝了。
” 话出口才反应过来又赶紧岔开话题:“你烤的鸡翅快焦了赶紧去翻!” 最怪的是傍晚陪张起灵去海边。
以前总蹦蹦跳跳跑在前面捡了贝壳就喊“小花你看这个像不像三七的脸”; 现在她走得慢弯腰捡贝壳时会特意挑最光滑、最圆的串手链时也不贪多只串三圈解雨臣手腕细三圈刚好能戴住。
串好的手链不戴也不递人就放在花厅空藤椅的扶手上跟张起灵串的那些摆在一起风一吹贝壳碰着贝壳响得轻轻的像以前解雨臣坐在旁边喝茶时杯盖碰着杯沿的声儿。
张拂松也看出来了。
某天言云蹲在菜地半天没摘一个番茄老张就杵着拐杖过来把刚摘的番茄塞给她:“丫头想小花了就去他画前唠两句别憋着。
” 言云接过番茄咬了一口甜得发涩却嘴硬:“谁想他了?他画的画把我画得跟煤球似的我还气着呢。
” 可转身往花厅走时脚步放得很轻路过空藤椅时还伸手扶了扶椅背上搭着的、解雨臣以前常穿的薄毯。
日子还在过菜地里的番茄结了一茬又一茬烤架上的生蚝冒着热气言云的笑还是挂在脸上闹起来也跟从前一样。
只是那些藏在择菜时的愣神、晾茶时的停顿、串手链时的较真里的“怪”全是她把想念揉进了日常。
不哭不闹不挂在嘴边只像解雨臣还在时那样把他的习惯、他的喜好悄悄放进每天的日子里就像他从没走还坐在花厅的藤椅上看着她闹听着她笑等着喝一杯温好的茶。
傍晚的菜地刚浇过水土腥味混着番茄的甜香飘在风里。
言云蹲在垄沟边正把刚摘的小番茄往空瓷盘里摆——三个一排最中间那个特意挑了最圆的摆得端端正正像等着谁来拿。
三七突然从廊下窜过来圆滚滚的身子撞在她胳膊上尾巴尖儿勾着她的袖口没像平时那样叼着鱼干邀功反倒仰着脑袋声音软乎乎的:“言言咱们去其他世界散散心好不好?” 言云捏番茄的手顿了顿指尖蹭过微凉的果皮低头看它——三七的毛被夕阳染成暖橘色平时总眯着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尾巴不晃了就那么巴巴地瞅着她连耳朵尖儿都耷拉着不像撒娇倒像揣着心事。
她把番茄轻轻放进盘里伸手揉了揉三七的脑袋语气跟平时没两样:“散啥心?这儿的番茄下周就熟透了老张还等着吃呢。
”说着就想接着摘手腕却被三七用爪子轻轻按住没用力却攥得挺牢。
“不好玩。
”三七蹭了蹭她的手心声音低了点“你摘番茄时总愣着串手链只串三圈还总对着空椅子说话……言言不好玩。
” 这话像根软针轻轻扎在心上。
言云蹲在原地看着三七圆溜溜的眼睛。
这猫跟着他们这么多年从来只懂闹今天却连她择菜时的愣神、串手链的较真都看在了眼里。
她张了张嘴想笑说“你懂啥”可话到嘴边却只剩轻轻的一声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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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盗墓之卿非池中物第1章 藏在细节的习惯来源 http://www.ecowud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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