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京剧研究会”。
地址在城南的一条僻静巷子里。
青砖高墙朱漆大门门口没有挂任何招牌。
若不是门房处挂着一块小小的“私人宅邸闲人免进”的木牌没人会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燕子在这里蹲了两天。
他没有靠近。
只是伪装成一个拉黄包车的车夫在巷子口对面一处能观察到大门的茶馆里喝了两天的白开水。
两天的时间足够他摸清这里的规律。
这个所谓的“研究会”很不寻常。
第一安保森严。
门口的门房坐的是两个穿着短褂太阳穴高高鼓起的汉子。
燕子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那是练外家功夫的好手手上沾过血。
每天进出的人车都要经过他们严格的盘查。
这绝不是一个普通票友社团该有的戒备等级。
第二成员复杂。
燕子看到了很多熟面孔。
几个在警察局里有头有脸的队长。
两个是资源委员会的处长负责钨、锑等战略物资的统购。
这些人从不和票友们交流而是直接从侧门进入去往更深处的内院。
第三那位“金先生”地位超然。
他深居简出从不轻易露面。
只有每周三和周五的下午何应麟会乘坐一辆不起眼的雪佛兰轿车准时抵达。
而且他是唯一一个可以不用通报直接将车开进内院的人。
这说明他与“金先生”的关系非同一般。
燕子将这些情报汇总给了林薇。
林薇立刻让苏曼卿动用报社资料库的权限开始深挖这位“金先生”的背景。
公开的资料很简单。
金壁辉男六十八岁满族正黄旗前清翰林院编修。
着名的国学大师精通诗词、书法尤其痴迷京剧。
抗战爆发后从北平南下来到重庆“避世隐居”。
履历清白得像一张白纸。
但苏曼卿的后续调查陷入了僵局。
她先是通过军统内部残存的关系试图调取金壁辉的人事档案结果发现他的档案权限极高被列为“甲级机密”。
接着她又利用记者身份去警察局户籍科查询他的社会关系得到的记录却清白得像一张白纸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所有常规的情报渠道似乎都被一只无形的手提前清理干净了。
走投无路的苏曼卿只能采取最笨、也最耗时的办法——查阅旧报纸。
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终于在一份1928年已经发黄变脆的《北平晨报》的社会新闻版上她找到了一条关键线索。
当时名噪一时的“东兴楼”堂会。
出席的宾客名单里有两个相同的名字并列在一起。
“金壁辉先生”和“十四格格金壁辉”也就是后来臭名昭着的大汉奸——川岛芳子。
报道里还配了一张模糊的照片。
照片上年轻的川岛芳子正恭敬地向一位穿着长衫的中年男人行拜师礼。
那个男人正是金壁辉。
川岛芳子的中文老师! 这个身份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所有的谜团。
一个有如此深厚亲日背景的前清遗老一个被军政高官何应麟尊为师长一个藏身在守卫森严的“研究会”里的人。
所有的证据链完美地闭合了。
金壁辉极大可能就是“京先生”! …… 丝绸工厂作战室内。
林薇将那张从报纸上翻拍下来的、金壁辉与川岛芳子的合影钉在了墙上。
照片旁边是何应麟的照片以及“仁义社”的堂口徽记。
一张完整的、指向金壁辉的罪恶网络图清晰地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现在可以确定了。
” 林薇的声音冰冷而决绝。
“金壁辉极有可能就是‘京先生’。
他很可能是日本陆军参谋本部或者其他特务机关在重庆潜伏多年的一条‘大鱼’。
” “他利用自己的‘国学大师’身份编织了一张巨大的关系网上至何应麟这样的政府高官下至‘仁义社’这样的黑道势力都在为他服务。
” “潘鹤年只是这个网络中一个微不足道的牺牲品。
” “既然是这种人那还等什么?” 赵峰的拳头砸在桌子上。
“直接干掉他!” “不行。
” 苏曼卿立刻反驳。
“他的身份太敏感而且身边守卫森严。
贸然行动一旦失败我们所有人都会暴露。
” “最好的办法是把我们掌握的证据交给戴笠。
让军统来处理。
” “戴笠?” 赵峰冷笑一声。
“你觉得他会为了一个已经结案的‘自杀案’去动一个牵扯到军委会次长和前清遗老的大案子吗?” “他只会把我们当成疯狗关起来然后把所有证据都烧掉。
”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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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谍战孤身入敌营第267章 唱念坐打间的杀机来源 http://www.ecowud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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