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暖舒适的室内汤池泡了一会儿身体才慢慢回暖。
晚餐是精致的日式料理。
席间刘邦还在喋喋不休地抱怨:“真是倒了血霉!泡个温泉还能赶上冰窖!许老弟这算工伤吧?精神损失费得加钱!还有我那场小学演讲……” 服务员端上餐后水果精致的瓷盘里放着切好的蜜瓜和苹果旁边配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
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拿刀想切一块苹果。
指尖刚触碰到冰冷的金属刀柄—— 嗡! 大脑一片空白。
眼前不是蜜瓜的翠绿而是那颗包裹着剧毒的药丸在朱祁镇浑浊而癫狂的目光注视下被我慢慢地塞进嘴里……喉咙里瞬间涌起一股灼烧般的窒息感和刀刃的冰冷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的、令人作呕的触觉。
“老板?”许仙的声音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我猛地回神发现自己握着水果刀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刀尖正微微颤抖着对准了盘子里的水果却迟迟没有切下去。
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啊?哦……”我像被烫到一样飞快地松开手刀“当啷”一声掉在瓷盘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我抓起旁边的湿毛巾用力擦了擦手仿佛要擦掉那根本不存在的毒药残留和血腥味。
“手滑了……这刀……有点凉。
” 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
刘邦和项羽都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刘邦嘀咕:“安如你今天咋回事?魂不守舍的被冰水冻傻了?” 项羽则若有所思地看着那把掉落的刀又看了看我苍白的脸眉头紧锁。
只有许仙他慢条斯理地用筷子夹起一块蜜瓜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却越过桌面极其短暂、却又无比锐利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没有询问没有安慰只有一种深沉的、洞悉一切的凝重。
仿佛在无声地说:我看到了我都知道。
那一眼像一道冰冷的电流瞬间击穿了我所有强装的镇定。
他知道!他知道我的恐慌不是无缘无故!他知道那些“意外”绝非偶然!他知道风暴从未离开只是在积蓄力量! 晚餐在一种微妙的、被强行维持的平静中结束。
回到更衣室换衣服准备离开时我打开分配给自己的那个储物柜。
里面除了我的衣物在柜子底层的角落静静地躺着一样东西。
不是灰尘不是杂物。
那是一根。
细长的、微微泛着暗黄色光泽的…… 二胡琴弦! 它像一条冰冷的、死去的蛇盘踞在那里。
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巨大的恐惧扼住了我的喉咙让我几乎窒息!他来过!他就在附近!他甚至能无声无息地把这东西放进我的柜子!那些导航失灵、池水结冰……根本不是什么服务故障!是警告!是嘲弄!是钝刀子割肉般的折磨! “安如!磨蹭啥呢?走了走了!”刘邦在外面嚷嚷他已经换好衣服正对着镜子整理他那油亮的背头。
项羽也穿戴整齐背着装有陨石的背包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口。
我猛地关上柜门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
我深吸几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压下喉咙口的尖叫和呕吐感强迫自己转过身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没……没什么柜子有点卡。
走吧。
” 许仙已经等在车旁。
他看着我失魂落魄、脸色惨白地走出来镜片后的目光沉静如水。
他没有问只是默默地拉开了后座车门。
车子驶离温泉山庄融入沉沉的夜色。
车内一片死寂只有引擎低沉的轰鸣。
刘邦似乎也感觉到了气氛的极度压抑难得地闭上了嘴靠在车窗上假寐。
项羽抱着他的背包目光锐利地扫视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黑暗山林仿佛在搜寻着什么。
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
冰冷池水的刺骨感水果刀刃的金属冰凉还有那根静静躺在柜底的、如同毒蛇般的二胡琴弦……这些触感反复交织、放大在黑暗中无比清晰。
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那咿咿呀呀的、哀怨凄厉的调子越来越响越来越近…… 老道没有现身。
但他无处不在。
他用最“平常”的方式最“合理”的“故障”最“微不足道”的物品编织着一张无形的、令人窒息的恐惧之网一点点勒紧一点点消磨。
回程的车厢里死寂得能听见心跳。
窗外飞速倒退的黑暗山林像是吞噬一切的巨口。
无处不在的窒息感像冰冷的藤蔓缠绕着我的神经越收越紧。
刘邦靠在车窗上闭着眼但眼皮下的眼珠却在微微转动呼吸也比平时浅促。
项羽更是像一尊石雕抱着他的陨石背包身体绷得笔直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窗外每一个可疑的阴影右手无意识地搭在膝盖上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那是他随时准备拔剑(虽然无剑可拔)的本能姿势。
许仙专注地开着车侧脸在仪表盘微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冷硬。
他什么都没说但车内的低气压仿佛有实质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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