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鸟单调的音乐和那朵冰冷的金属雏菊像一双无形的眼睛在这幽暗的地下通道里凝视着他们。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那“滴滴答答”的旋律敲打着耳膜比任何直接的威胁更令人心悸。
沈砚的身体紧绷到了极点受伤的左臂无力垂着但右拳紧握眼神锐利地扫视着玩具鸟周围和前方那片黑暗的空间。
林晚能感觉到他身体传来的细微颤抖不知是因为伤痛还是因为这诡异的场景。
“这……是什么意思?”林晚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被音乐声淹没。
雏菊的出现让她无法不联想到之前的种种那个隐藏在幕后的、似乎无处不在的阴影。
沈砚没有回答他缓缓上前一步用右手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只玩具鸟。
塑料外壳冰冷粗糙音乐声因为他动作的干扰而出现了一丝杂音但依旧顽强地响着。
他仔细检查了一下又看了看那朵金属雏菊眼神变幻不定。
“是信号。
”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而肯定“有人在告诉我们……他(或她)知道我们在这里并且……在‘引导’我们。
” 是敌是友?无从判断。
但这近乎戏谑的登场方式透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从容让人极度不安。
“还要继续往前走吗?”林晚看着通道出口那片未知的黑暗心里发毛。
沈砚沉默了片刻将玩具鸟放回原处却没有动那朵金属雏菊。
他看向通道出口那里似乎是一个更大的空间焦糊味正是从那里传来。
“没有退路了。
”他简单地说。
退回竖井平台是绝路停留在此更是坐以待毙。
唯有向前才有可能在绝境中搏出一线生机。
而且他隐隐有种感觉这个“引导者”似乎暂时并无恶意至少……目前没有。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身体的剧痛和心中的疑虑再次迈步向着通道出口走去。
林晚紧紧跟上手电光谨慎地在前方扫动。
走出通道眼前豁然开朗但又瞬间被更大的震惊所取代。
他们似乎进入了一个……巨大的地下空洞?手电光无法立刻照到边际。
但最引人注目的并非空间的广阔而是眼前的景象—— 这里像是一个废弃多年的……儿童活动区? 地面上散落着腐朽积木的残骸、锈蚀的小自行车框架、以及一些看不出原貌的塑料玩具碎片。
墙壁上原本的白色涂料已经大片剥落露出了灰黑的混凝土底色但残留的墙面上却布满了各种颜色的、稚拙的涂鸦! 有歪歪扭扭的太阳和花朵有简单勾勒的小动物还有……一些更加抽象的、类似电路板或者机械结构的图案。
这些涂鸦层层叠叠覆盖了大部分墙面色彩在岁月侵蚀下变得暗淡斑驳却依然能感受到作画者当时的专注与……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而在洞穴的中央焦糊味最为浓烈的地方是一大堆被烧得面目全非的电子设备残骸。
各种线缆纠缠在一起电路板焦黑碎裂依稀能辨认出其中有几台老式电脑显示器和小型服务器的外壳。
这里似乎发生过一场猛烈的火灾。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林晚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Novatech的地下深处怎么会有一个如此规模的、像是给孩子们准备的区域?而且还被废弃、甚至焚毁? 沈砚的目光缓缓扫过那些涂鸦扫过那堆废墟最终定格在洞穴另一侧的一扇门上。
那扇门看起来比他们来时的那扇要现代一些是金属材质上面没有任何标记但门把手似乎很新与周围破败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没有回答林晚的问题因为他也无法回答。
这里的诡异程度远超他的预料。
他示意林晚跟上两人小心翼翼地绕过那堆电子废墟朝着那扇门走去。
越靠近那扇门墙上的涂鸦似乎越具指向性。
林晚的手电光无意中扫过门边的墙壁那里画着一幅相对清晰的、用红色和黑色蜡笔涂抹的图画。
画面上是三个简笔画的小人。
中间一个稍微高一点的小人被涂成了黑色头上戴着尖尖的帽子(或者那是头发?)旁边用歪扭的字写着:【乌鸦爸爸】。
左边一个小人线条柔和些被涂成了黄色写着:【小鸟妈妈】。
而右边是一个最小的小人被涂成了蓝色手里似乎还拿着一个星星状的物体写着:【小小鸟】。
在这幅画的下面还有一行更小、更扭曲的字迹仿佛是用尽了力气刻上去的: 【家。
不见了。
他们都飞走了。
只剩下小小鸟在笼子里。
】 一股寒意瞬间从林晚的脚底窜上头顶!乌鸦!小鸟!这称呼……这画面……难道…… 她猛地看向沈砚。
沈砚也正死死地盯着那幅画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异常苍白嘴唇紧抿下颌线绷得像石头一样硬。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难以置信以及……一种深可见骨的痛苦。
他的右手无意识地抬起似乎想去触摸那画上的“乌鸦爸爸”但指尖在距离墙面几厘米的地方猛地停住剧烈地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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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在暮色中停笔第221章 涂鸦密室来源 http://www.ecowud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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