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就那么僵在水龙头边水珠从他僵直的手指滴落在脚边的泥地上洇开一小团深色。
他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哆嗦着那双惯常带着温和与算计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被戳穿伪装的惊怒和一丝难以置信。
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我这个他一直视为掌中物、可以随意拿捏的“傻柱”会如此直接、如此精准地一刀捅在他的要害上。
不仅去街道办查证还当着面把“没记录”、“私人委托”、“弄个清楚明白”这些话甩在他脸上。
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颠覆了他精心维持的“一大爷”权威和“慈祥长辈”的人设。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没有半分波澜只有一种“果然如此”的冰冷。
原主记忆里那些易中海的“关怀”、“照顾”此刻都显得那么虚伪和可笑。
“一……柱子”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能骗你们两个孩子不成?”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想用辈分和模糊的态度蒙混过去。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没什么温度的笑意:“一大爷我没说您骗我。
我就是想把事情弄清楚。
毕竟钱的事还是明白点好对您对我对院里其他邻居都有个交代免得有人瞎猜坏了您的名声您说是不是?” 我再次把“名声”抬了出来。
易中海最在意的不就是这个吗? 他胸口起伏了几下强行压下翻腾的情绪脸色由白转青终于不再维持那副虚伪的笑容语气也沉了下来:“好好!何雨柱你长大了有主意了!行那笔钱既然你不放心我保管那你就自己想办法过日子吧!以后有什么难处也别再来找我!” 这是图穷匕见直接威胁断掉那点可怜的“援助”想用经济压力逼我就范。
若是原主听到这话恐怕立刻就慌了。
毕竟一个十六岁的学徒工带着一个十岁的妹妹没有易中海时不时“接济”点棒子面或者帮忙说句话日子确实难熬。
可惜我不是原主。
“一大爷您放心”我语气平淡甚至带着点轻松“我和雨水有手有脚饿不死。
厂里王主任也说了让我们好好干街道和厂里都会关注。
您的‘帮助’我们心领了以后就不麻烦您了。
” 我特意强调了“王主任”、“街道”、“厂里”告诉他我不是只有他易中海这一条路。
易中海的瞳孔缩了缩显然听懂了我的话外之音。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阴鸷再没有半分平时的温和。
半晌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行!何雨柱你有种!咱们……走着瞧!” 说完他猛地关上水龙头连手上的水都顾不上擦转身快步回了自家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和易中海之间那层温情脉脉的伪装被彻底撕碎了。
我们站到了明面上成了对手。
挺好省得演戏大家都轻松。
我转身回屋雨水正趴在窗台上小脸带着点不安:“哥你跟一大爷吵架了?我听见他声音好大。
” 我走过去摸摸她的头:“没吵架就是跟一大爷把一些事情说清楚了。
以后啊咱们家的事哥自己拿主意。
” 雨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但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依赖:“嗯我听哥的。
” 安抚好雨水我坐在炕上心情并未放松。
易中海最后那句“走着瞧”绝不是气话。
他在这院里经营多年根深蒂固又是八级钳工在厂里也有点人脉。
他绝不会甘心就这么失去对我的掌控一定会想办法找补回来。
接下来他会出什么招? 是鼓动院里其他人排挤我?还是在厂里给我使绊子?或者从雨水身上下手? 都有可能。
必须小心提防。
不过眼下还有一个更迫切的问题——钱。
拒绝了易中海那虚无缥缈的“抚养费”王主任借的五万块也买了粮食和药所剩无几。
学徒工那点工资养活两张嘴紧紧巴巴想攒钱更是难上加难。
必须想办法开源。
投机倒把?在这个年代风险太大一旦被抓前途尽毁划不来。
那就只能在现有条件下想办法。
厂里食堂……或许有点操作空间。
正琢磨着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热情。
“柱子?在家吗?” 是贾张氏。
我眉头一皱她来干什么?贾东旭还没死贾家目前虽然也困难但还没到后来那种四处打秋风的地步。
而且原主记忆里贾张氏这时候对“傻柱”可没什么好脸色嫌他穷嫌他浑。
我起身开门。
贾张氏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个小碗里面放着两个窝窝头脸上堆着笑但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假。
“柱子啊听说雨水前阵子病了好了没?家里刚蒸的窝头给孩子拿两个尝尝。
”她说着就要把碗往我手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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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四合院何雨柱祭天法力无边第5章 初现的裂痕来源 http://www.ecowud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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