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的雨带着铜锈味。
刘臻站在漠北化工厂废墟前二十年时光将钢筋铁骨腐蚀成扭曲的骨架唯有那根标着“7“的输气管道依然完好金属表面反射着诡异的青铜光泽。
身后的越野车里萧雅正用纱布缠住脖颈——野花纹身自从铜钱裂开后就开始渗血每一滴落在地面都会蒸发成带着波斯数字的雾气。
“信号干扰太强了。
“胡湘的机械臂冒着细小的电火花“方圆五公里内所有电子设备只剩30%功能连我的备用电池都在逆放电。
“ 沈墨翻着从市局档案室偷出来的蓝图纸张在潮湿的空气中变得绵软:“管道7号直通原白塔计划核心实验室但根据建筑记录那里在爆炸中已经...“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图纸右下角的工程师签名正在消失仿佛被无形的橡皮擦抹去。
刘臻戴上防毒面具撬开管道入口的锈蚀闸门。
扑面而来的不是霉味而是某种带着金属质感的檀香——与香港金库里崔明远留下的气味一模一样。
手电筒的光束照进去管道内壁布满了细密的刻痕每道凹槽里都嵌着微型铜片延伸向黑暗深处。
“这不是输气管道。
“萧雅的手指轻触那些铜片野花纹身的金光顺着凹槽流淌“是神经脉冲传导装置林世诚的LS-47技术原型。
“ 管道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闷响。
刘臻侧耳倾听那节奏竟与香港股市冻结前最后三分钟的交易频率完全一致。
他刚要迈步地面突然震动远处传来沈墨的惊呼——化工厂西侧的废墟正在下沉露出个直径十米的金属圆盘表面刻着与唐代骨片相同的野花图案。
“紧急出口。
“胡湘的扫描仪发出刺耳警报“下面有超大型量子共振器!“ 圆盘中央缓缓开启升起个透明圆柱体。
里面悬浮着刘臻父亲刘诚的遗体保存得如同刚刚沉睡双手交叠按在某个青铜匣子上。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七条光纤从天花板垂下连接着他的太阳穴和脊椎。
“神经记忆提取...“萧雅踉跄后退“他们把你父亲做成了活体数据库!“ 刘臻的拳头砸在控制台上指节渗出的血被金属表面吸收。
圆盘突然加速旋转父亲的遗体睁开眼睛——那根本不是人类的眼神而是由无数金融数据流组成的冰冷凝视。
“臻儿。
“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带着电子合成的颤抖“钥匙在契约里。
“ 遗体手中的青铜匣子弹开里面不是预想的金属球体而是张普通的银行汇票存根。
刘臻拿起那张泛黄的纸片背面用铅笔写着串坐标——北纬34°15'东经108°55'正是西安大唐西市遗址的精确位置。
“调虎离山。
“沈墨突然明白过来“崔明远故意引我们来漠北他真正的目标是...“ 萧雅的纹身突然灼烧般剧痛她撕开纱布金色液体在空中凝结成安拂菻的虚影。
这位唐代使者指向西南方嘴唇开合却发不出声音。
胡湘的机械臂捕捉到微弱震动转换成声波图——是句波斯谚语:“当园丁修剪过度时野花在账本背面绽放。
“ 漠北的夜空突然被撕开金色极光中浮现出三座巨型熏炉的虚影。
香港、亚历山大港和马丘比丘的画面在云层中流转每个场景里崔明远都站在熏炉前将骨片嵌入不同的位置。
而第四个画面让所有人血液凝固——西安大唐西市遗址的波斯邸废墟上真正的崔明远正弯腰挖掘手中工具闪着神经脉冲特有的蓝光。
“全息投影!“胡湘的机械臂射出一道激光穿透香港画面的崔明远“其他三个地点的都是障眼法他本人在西安!“ 刘臻已经冲向越野车手中的汇票存根在风中哗啦作响。
当车子咆哮着冲上公路时仪表盘上的时钟开始倒流雨滴悬浮在空中形成诡异的金融图表形态。
萧雅用染血的手指在车窗上画了个野花图案玻璃突然变成显示屏显示出西安现场的实时画面—— 崔明远挖出的不是预想中的金属装置而是块刻满算筹符号的汉代瓦当。
当他的手指按上中央凹槽时瓦当裂成两半露出里面的微型铜钟。
钟摆晃动的频率与香港金融中心冻结前的最后三秒完全同步。
“那不是钟...“萧雅的声音带着恐惧“是经济脉冲器能直接重置人类对货币的集体认知!“ 沈墨突然抢过方向盘猛打方向冲下路基。
几乎同时前方路面被金色光柱贯穿三个铜镜面具人从虚无中走出。
他们的面具这次映出的不是人脸而是纽约、伦敦和东京三大交易所的实时画面——所有交易数据正在退行为以物易物的古老符号。
“时间稽查队。
“刘臻掏出神经阻滞枪尽管知道可能无效“不是主脑的清洁程序!“ 最前方的面具人举起时间武器胡湘的机械臂突然自主行动发射出电磁脉冲弹。
面具炸裂的瞬间露出的不是纳米流体而是张令所有人震惊的脸——年轻版的林世诚眼睛部位植入着与漠北管道相同的铜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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