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常秀知道对方的这番提醒更多是为了那些门阀的利益考虑但能够直白的说到这一步便已经值得他认真致谢。
“我还有个问题。
”他致谢过后看着韦景昭问道“幽州五万先锋军的那名统帅到底什么来头?” 韦景昭漠然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么?” 常秀道“如果连对方将领的来历打过什么样的仗什么性情特点都不知道这仗就更难打。
” 韦景昭沉默了一个呼吸的时间道“昔日和契丹的土护真水一役中的将领之一被革职之后不知所踪。
” 常秀微微一怔不再多言然后直接起身告辞离开。
走出这座官驿之后数名身穿便服的将领便围了上来朝着军械库的方向行走。
副将仇司深也马上轻声问道“替安知鹿掌军的这将领什么身份?” “他的叔叔辈。
”常秀声音微冷道“当年征伐土护真水的唐军里比较高阶的将领只活了两个一个叫做孙孝泽一个叫做顾安启。
据我所知顾安启是太原王氏栽培的人后来没什么事情但那孙孝泽却被革职查办了。
韦景昭说幽州统军的这人就是当年被革职之后不知所踪的一个将领那就应该是孙孝泽。
其实当年孙孝泽能活是他当时就极力阻止那时候去突袭契丹人被按了个畏战的罪名。
土护真水大败主要是因为天降暴雨强弓弓弦受潮没法使用那时如果听了他的大军就不会遭受这样的惨败。
但当时大军为何要急着去打契丹人?还不是因为有些权贵门阀弹劾大军畏战。
事后这如果翻起账来说孙孝泽是对的那谁是罪魁祸首是主帅么?一查到底的话还不是要归咎于那些催促军队出兵的权贵?” 仇司深和身旁几名同僚听了都忍不住长叹了一声。
“刚刚他们给我透了个底估计他们猜出来我之前的想法是把决战放到洛阳打他们一定要我们在虎牢关和幽州大军决战如果丢了虎牢关我就要掉脑袋。
”常秀自嘲的说道“我怎么感觉我这处境和当年的孙孝泽也差不多。
” 仇司深等人都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虽说他们之前也没想过一定要放弃虎牢关但若是真的守不住能够退往洛阳那至少战法可以更灵活一点在拖时间上面也对他们更为有利。
现在常秀这么一对比他们心中顿时觉得有些不吉利。
“各门阀在洛阳经营许久主战场在洛阳他们自然不会同意但最为关键的是一个泥腿子将领起兵就能打到洛阳这是他们不想让天下人看到的。
接下来他们要各地为王可不想让人觉得他们的权威随便可以挑战。
”常秀转头看了驿馆的方向一眼道“这次他们送来的箭矢是五万六千支甲胄五千具除此之外连洛阳长安那边工坊的匠人和民夫都早调过来了说让我心里有个数提醒到这样我心里还能没个数?” “仇司深你们现在就去办……帮我传令下去城里自今日起不准出城所有人员除持我们军方发放的通行令符否则不允许在城中走动。
若有揭发敌军密探细作成功者赏二百贯揪出对方重要人物赏五百贯。
任何人不得放飞信鸽除非有我手谕违令者斩。
城中民宅拆木制作拒马敌军到来之前能制作多少制作多少。
城中铁器铜器全部收缴送往那些工坊让他们能做多少箭矢出来就做多少箭矢出来。
所有巷道全部挖断道路垒断。
只留那两条我们用以撤退的通道。
” 仇司深点了点头又忍不住问了一句“城中的人若是闹起来如何处置?” 常秀道“听话的许诺重建和赔付一定钱财挑几个不听话的砍头示众。
现在这个天气哪怕睡露天都没事至于吃喝就这几天的事情我们不用过多去替他们想。
” …… 荥阳晨雾里都开始裹着铁锈味。
古老的龟背城墙的轮廓在在曦光中显形时已成了一头匍匐的钢铁巨兽。
城墙的各处高点上共布置了足足六十架三弓床弩这些需要五名壮汉操纵的怪物弩臂用百年柘木浸油三年制成绞盘转动时三股绞合的牛筋弦会发出类似骨节错位的咯吱声。
弩手们用铁尺丈量着每架弩机的俯角以确保弩箭在飞出二百步时能够穿透重甲。
这些床弩的两侧的箭架上一排排摆放着“寒鸦箭”这些闪耀着寒光的弩箭上还帮着浸透鱼脂的麻布只需些许的引燃物就能令这些箭矢变成从天坠落的雷火。
沿着城墙内侧的斜坡三百具擂石槽如同巨兽的獠牙。
民夫们正用木杠撬动玄武岩块这些被刻意凿出棱角的石头沿着夯土斜坡滑行时会加速旋转。
火长用朱砂在每块岩石上标注了序号:“甲字擂石专砸云梯丙字带铁钉的留给骑兵。
”最阴险的是藏在女墙下的“鬼点头”——看似普通的墙砖实则连着机括轻推便会弹出一排淬毒铁蒺藜专取攀城者的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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