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牧蹲在营地角落砂轮蹭着白杆枪的铁钩。
火星子溅在雪地上又弹到胸前的护心镜上“叮” 地一声灭了。
铁钩被磨得发亮能映出他的脸。
手上起了层薄茧渗出血珠他却没停。
刚才皇极门看到的 “金” 字纸条还在脑子里转。
张维枢那躲闪的眼神像根刺扎在心里。
“磨这么狠是想钩碎后金的骨头还是想揪出内奸的尾巴?”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郭牧回头是祖父郭琥。
老将穿着旧甲甲缝里还沾着当年抗倭的血渍。
腰间的铜带扣磨得发亮手里的布包裹得严实边角都磨破了。
“祖父。
” 郭牧连忙起身。
枪尖滴着水落在雪地上砸出小坑。
“我想早点准备好去辽东不仅要杀后金还得盯着那些通敌的内奸不能让他们坏了陛下的事。
” 郭琥哼了一声打开布包。
里面是块护心镜镜面上有个箭孔边缘还带着铁锈。
那是他三十年前在朝鲜抗倭时被倭寇的铁箭射中的痕迹。
“你小子上次犯浑陛下没革你职还让你去先锋营这护心镜当年救了我一命现在给你也护着你在辽东活下来。
” 他把护心镜扔给郭牧。
金属的凉意透过掌心传来。
“别再想着醉春楼那些破事羽林卫是陛下的刀你得做最利的那截刀尖既要斩外敌也要防内鬼!” 郭牧攥紧护心镜把它绑在胸前刚好挡住心口。
“孙儿记住了这次去辽东定要杀够一百个后金兵再揪出通敌的内奸给陛下争光!” 陈新的帐篷里烛火晃得人影跳动。
油芯 “噼啪” 响了两声。
陈策坐在案前手里拿着块褪色的水师令牌。
令牌上 “定海” 二字被磨得模糊边缘还缺了个角。
这是他二十年前在浙江抗倭时总兵戚继光亲手赏的。
当时他左肩中了倭寇一刀还死死抱着令牌没放。
“爹皇帝跟我提了个事儿。
” 陈新坐在对面手里的弯刀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他说等辽东打胜了让我编练新水师从沿海府县挑人还要造二十艘新战船比当年戚总兵的福船还大!” 陈策的手猛地顿住令牌差点掉在案上。
眼里闪过亮光左肩的旧伤似乎都不疼了。
“真的?陛下真这么说?咱们陈家三代水师人从你爷爷到我都盼着水师能再起来没成想能在你这代实现!” “骗您干嘛?” 陈新笑了把弯刀放在案上。
“陛下还说水师不仅要守着沿海将来还要去南洋把红毛夷占的港口夺回来不能总让他们抢咱们的商船!” 陈策把令牌按在桌上指节发白声音都有些发颤。
“好!好啊!但你记住辽东这仗必须赢!咱们羽林卫在陆地上立住脚陛下才有理由给水师拨粮拨钱不然一切都是空谈 —— 你要是在辽东掉链子我打断你的腿!” 陈新收起玩笑重重点头手按在弯刀上。
“儿子明白辽东战场上我不会掉链子定要跟郭牧一起杀得后金不敢再靠近沈阳!” 乾清宫暖阁里徐光启捧着辽东舆图手指点在萨尔浒的位置。
舆图上萨尔浒的地方还沾着墨渍。
那是上次标注战败地点时他不小心滴上去的。
“陛下萨尔浒之战的教训不能忘后金骑兵最快能一日奔袭两百里咱们的羽林卫得靠火器和方阵挡他们。
” 徐光启的手指划过沈阳。
“之前试射弗朗机炮有三门炸了膛伤了三个士兵要是不解决这个问题到了辽东怕是会误事。
” 朱由校站在舆图前手指划过抚顺。
那里是后金的粮道必经之地。
“朕让熊廷弼在辽阳城囤了五万石粮孙传庭带五千边军策应羽林卫的任务就是拿下抚顺断后金的粮道 —— 首战必须赢不仅要杀后金的锐气还要让那些文官看看朕练的兵不是摆设!” 他顿了顿看向徐光启。
“火器局赶制的两百门弗朗机炮什么时候能好?枪管炸膛的问题有没有办法解决?” 徐光启躬身手里的舆图都攥皱了。
“臣已让火器局加班赶制两百门炮十天内就能好但枪管炸膛的问题毕懋康说还得再试试目前找的铁料都不合适。
” 朱由校点头。
“走去军械制造总局看看朕要亲自问问毕懋康到底是什么问题能不能尽快解决!” 军械局的火枪局里铁腥味混着炭火味扑面而来。
熔炉里的火 “呼呼” 烧着把工匠们的脸映得通红。
工匠们围着熔炉转通红的枪管从炉里取出来浸在冷水里发出 “滋啦” 的响声。
白雾腾起老高飘在屋顶结成小水珠往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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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天启朕登基后东林党麻了第156章 磨枪砺志迎辽东 军械悬局待破题来源 http://www.ecowud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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