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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她横扫雄竞第221章 女官

时任尚仪局司正的容舒蜷在冰冷的薄被里眉心紧锁额角浸出细密的冷汗。

她被困在了支离破碎的噩梦中—— 漫天风雪刺骨的冷。

周围是混乱奔逃的人群哭喊声、呵斥声、马蹄踏地的轰鸣……震耳欲聋。

她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死命拖着往前跑看不清拉她的人是谁只感觉脚下一滑冰凉的雪水瞬间灌进了破旧的棉鞋里。

视线模糊摇晃她惊慌失措地抬头努力想看清前方那个跌跌撞撞、离她越来越远的熟悉背影。

那背影穿着粗布袄裙肩膀单薄…… “娘!娘——!”她稚嫩尖利的哭喊被风雪撕扯得细碎飘摇。

但娘亲的身影没有回头反而被恐慌的人潮推挤得越来越远彻底消失在那片白茫茫的、冰冷的混乱里……巨大的恐惧如同冰水灌顶而下。

她挣扎着想喊喉咙却像被扼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只有深入骨髓的冰冷和灭顶的恐慌…… 就在这时—— “嘭!嘭!嘭!” 沉重的拍门声如同擂鼓骤然在寂静的深夜响起粗暴地穿透了梦境壁垒。

“容司正!醒醒!容司正!”门外传来一道急促的女声是容舒手底下管事的宫女。

床榻上的容舒猛地弹坐而起。

她只觉得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如鼓槌几乎要撞碎肋骨。

喉咙里还残留着梦魇中窒息的干涩和灼痛。

她大口喘息着冷汗瞬间浸湿了贴身的寝衣带来一阵真实的寒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窗外一片漆黑时辰尚在丑时上下。

噩梦的余威尚在脑中嗡鸣那撕裂心肺的呼唤“娘!”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但她努力眨了眨眼将那片风雪和人潮的残影强压了下去。

脑中残留的画面只剩下白茫茫一片以及那个越来越远的、怎么也看不清面容的背影…… 这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每次梦到都如此真切又如此模糊? “容司正!”门外的催促更加焦躁“各宫娘娘都开始梳洗妆扮了!陛下守岁毕寅时初便要在太庙主祭!各处人手都催了!您得快些起来掌仪啊!” 是了。

除夕守岁。

皇帝不眠阖宫上下谁敢安寝? 作为主管礼仪祭奠的尚仪局司正她只能在守岁的间隙挤出一两个时辰小憩片刻。

寅时初的祭祀大典涉及社稷国运是新年伊始的头等大事她必须在场主持调度每一个环节分毫差错都不能有。

“知道了!稍候!”容舒强压着梦魇带来的心悸和深重的疲惫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却已透出司正的威严沉稳。

她迅速掀被下床。

单薄的丝履踩在冰冷的地砖上寒气瞬间从脚底窜上。

顾不得点灯只就着窗外雪地微弱的反光她摸索着走到妆台前。

手指触到铜盆里冻得刺骨的凉水毫不犹豫地掬起一捧泼在脸上。

刺骨的冰冷瞬间击散了最后一丝昏沉也彻底冲掉了那场支离破碎、徒留无尽恐慌的噩梦。

她深吸一口气抬起湿漉漉的脸。

镜中倒映出一张年轻女子的脸眉目清秀天然去雕饰宛如出水芙蓉却因长期高度紧张和睡眠不足而显得有些苍白疲惫。

然而那双眼睛在经历过梦魇初醒的短暂迷惘后瞬间凝聚起惯常的、一丝不苟的端庄和坚毅。

她拿起布巾快速擦干水渍动作麻利地解开里衣。

就在她拿起厚重繁复的司正官服时一样东西从里衣襟口滑落出来垂在胸前在昏暗中散发着温润的微光。

那是一枚小小的、样式古朴的银质长命锁。

锁身被摩挲得光滑圆润正面刻着繁复的云纹和“长命富贵”四字。

这是她身上唯一的、从幼年便随身携带的东西。

当年逃亡的路上又冷又怕、与家人失散的她蜷缩在角落被寻找容相府失踪独女的暗卫发现并带回了容府。

据后来祖父容首辅告诉她正是凭借着这枚她自幼戴在身上的、母亲嫁妆中的银锁暗卫才确认了她的身份将她从那片混乱中带回。

只是……除了这枚长命锁幼年时那段惊恐的颠沛流离她真的记不清太多细节了包括梦里那个模糊的背影…… 容舒用力攥紧了那枚小小的银锁眼神彻底沉静下来恢复了平日的冷然与专注。

那些困扰她的模糊梦境和无由来却强烈的孤独与恐慌暂时被锁在了心底最深的角落。

此刻她是容首辅的孙女是整个大昭最优秀的才女是掌管礼仪法度的尚仪局司正容舒。

任何脆弱的情绪都是不被允许的。

“掌灯!”她扬声对外吩咐声音已无半分起伏。

门被轻轻推开一名宫女端着烛台垂首而入。

摇曳的烛光驱散了屋内的昏暗也照亮了容舒此刻端肃凛然的面容。

她挺直了因短暂蜷缩而微微酸痛的脊背如同即将披甲上阵的战士。

“更衣。

”容舒的声音平静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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