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斋里的烛火噼啪爆了个灯花陆九渊蘸了蘸松烟墨笔尖在宣纸上洇开个小墨点。
成是非缩在八仙桌另一侧怀里还揣着方才从破庙梁上抠下来的半本《神照经》正用指甲盖儿刮着桌角陈年的枣泥——那是他去年偷吃掌柜的蜜枣时蹭上的。
《紫霞秘笈》第三页。
陆九渊头也不抬左手翻着成是非刚掏出来的油皮纸包你藏在灶台砖缝里那本别想着瞒我。
成是非的指甲咔地断了半截。
他望着陆九渊袖中露出的《五毒心经》书角喉结动了动从裤腰里又摸出本裹着油渍的小册子:师...师兄这是《吸星大法》我...我真没藏着了! 陆九渊接过时指尖沾了点猪油在泛黄的纸页上洇出个油斑。
他挑眉扫过成是非泛红的耳尖——这小子从小就不会撒谎上次偷他半吊钱买糖葫芦也是耳尖先红。
《太玄经》呢? 成是非突然跳起来椅子在青砖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那那那本我...我借给白展堂了! 他说要垫桌脚! 哦?陆九渊放下笔指节敲了敲案头系统面板上跳动的抄录进度:67%白掌柜前天还跟我说你上个月在他客栈吃霸王餐拿本破书抵了十文钱。
成是非的肩膀垮了下去。
他从靴筒里摸出本边角卷毛的书封皮上太玄二字被蹭得只剩半撇委委屈屈道:师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小时候跟着老乞丐要饭哪识得几个字? 这书名...这书名我念着像'太玄径'... 陆九渊看着那本被揉得皱巴巴的《太玄经》突然笑出了声。
他记得十年前在破庙老乞丐捏着成是非的后颈逼他认字这小子把易筋经念成易筋径被敲了三个脑壳。
如今倒是长进了至少没把经念成径。
过来。
他招了招手成是非像只被拎脖子的猫似的凑过去。
陆九渊翻开《太玄经》指着第一行字:这是'太'大也;这是'玄'幽远也。
合起来是'太玄经'不是'太玄径'。
成是非盯着那两个字眼睛瞪得溜圆:原来这字不是画符? 我还以为老乞丐写的是灶王爷的符咒! 陆九渊被他气笑了提笔在宣纸上抄录的手顿了顿:你内力倒是练得扎实怎么连字都不认得? 师兄你又不是没教过我!成是非急得抓耳挠腮去年在杭州你说书时我在后台学认字结果白展堂说'之乎者也'能当糖吃我就...就把《论语》撕了包糖炒栗子! 书斋外突然响起银铃般的笑声。
云萝郡主扶着门框帕子掩着唇发间的珍珠步摇随着动作轻颤:成大哥好可爱像我养的雪团儿啃书皮。
成是非的脸腾地红到脖子根他抄起桌上的《吸星大法》作势要砸却在看到云萝腰间的玉牌时缩了手——那是皇帝赐的御赐金牌砸了要掉脑袋的。
陆九渊望着这对活宝抄录的手更快了。
系统面板上的进度条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升当最后一页《神照经》的墨香在室内氤氲开时金口玉言技能的进度条叮地跳成了满格。
好了。
他放下笔活动了下酸麻的手腕挑了《太玄经》《神照经》《乾坤大挪移》三本你这堆破烂里倒真有宝贝。
成是非凑过去看指着《乾坤大挪移》的封皮:这...这书名我认得! '挪'是搬家'移'是挪动合起来...是搬家具的功夫? 云萝又笑出了声这次没掩帕子梨涡在脸上漾开:成大哥这是天下第一的护体神功我听宫里老太监说过! 去去去小丫头片子懂什么。
成是非嘴硬耳尖却更红了。
他摸着怀里空了的位置——那些藏了十年的秘笈此刻都躺在陆九渊的书匣里倒像是卸下了副重担。
陆九渊敲了敲桌案:云萝从明日起卯时三刻来书斋。
成是非教你扎马步我教你说书评书。
是!云萝眼睛亮得像缀了星子帕子被攥得皱巴巴的师父放心我定当勤加练习! 成是非突然直起腰胸脯拍得砰砰响:师兄你瞧着我定把郡主教成江湖第一女侠客!话刚说完他就蔫了挠着头道就是...就是我实战经验少上次在扬州被螳螂拳老头追得爬树... 你内力是大宗师级别陆九渊打断他但实战只算宗师境。
他指尖点了点成是非的肩井穴上回在破庙你被三个小贼围殴竟用《吸星大法》吸人家的口水——那是吸内力不是吸痰。
成是非的脸瞬间红得能煮鸡蛋云萝的笑声像串银铃在书斋里荡开。
陆九渊看着这两人忽然想起老乞丐临终前的话:九渊你这张嘴能说尽江湖事可真正的江湖得靠身边人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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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综武我在同福客栈说书第47章 秘籍到手乾坤初成来源 http://www.ecowud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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