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在铜盏里噼啪一跳陆九渊望着诸葛正我袖中那封还沾着墨香的密信喉结动了动。
他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一下重过一下——不是因为白愁飞在窗外而是苏梦枕咳血时那抹笑意总在眼前晃像根细针戳着他的肺管子。
雷纯要粮道更要苏梦枕的命。
他重复了一遍指节无意识摩挲着腰间醒木的纹路关七的活煞阵需要活人祭苏梦枕这样的人物怨气够重够毒。
诸葛正我没有接话只是将茶盏往他跟前推了推。
茶水表面浮着层极淡的油光倒映着两人紧绷的下颌线。
我在六分半堂安了个线人是雷损当年的书童如今管着账房。
他说这话时目光垂着盯着案上那幅被风吹得卷起一角的地图三日前他传信说总舵后园的药房添了三重守卫连雷纯的贴身丫鬟都不许近前。
陆九渊的手指突然顿住。
醒木边缘的包浆被他磨得发亮那是他说书时拍碎过百张桌子的痕迹。
您说药房? 我正要说这个。
诸葛正我抬眼目光像两把淬了水的剑陆公子咱们不妨做个印证——你我各自写下最可能藏苏梦枕的所在如何? 陆九渊没说话只从袖中摸出支狼毫。
笔锋触到宣纸的刹那他想起追命前天夜里说的话:那药房味儿不对甜得发腻像掺了血的蜜。
又想起苏梦枕从前总说六分半堂的药能救人也能杀人。
墨迹落下时他手腕微抖药房二字却写得极稳。
诸葛正我搁笔的动作几乎和他同时。
两张宣纸被推到中间时陆九渊看见自己的字迹和对方的叠在一起墨色深浅不同笔画却如出一辙。
好个心有灵犀。
诸葛正我忽然笑了眼角的皱纹里却没半分笑意三日前我便让追命去查那药房的账他说...... 统领。
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陆九渊转头便见追命斜倚在门框上手里转着根半旧的竹杖。
他的布鞋沾着星点泥渍发梢还滴着水——像是刚从雨里钻进来。
陆公子。
追命冲他点了点头竹杖在地上敲出轻响您二位写的'药房'我倒是有句话要说。
陆九渊注意到他的拇指在竹杖节疤上反复摩挲那是追命想事情时的习惯。
有次在客栈里这根竹杖敲碎过三个想劫镖的毛贼的膝盖。
前日我扮作药商混进总舵见他们往药房运了七口柏木棺材。
追命的声音压得很低像片浸了水的布棺材是空的可每口棺材里都垫着层朱砂红得......他顿了顿喉结滚动红得像刚杀过人的屠刀。
陆九渊的后颈突然起了层鸡皮疙瘩。
他想起地图底下那句活煞阵眼需活人七魄想起苏梦枕咳血时说的九渊若我死了你得把我写进话本里。
醒木在掌心硌出个红印子他听见自己问:七口棺材对应七魄? 正是。
追命的竹杖停了可更怪的是今日我再去探那七口棺材竟不见了。
他抬眼目光扫过陆九渊腰间的醒木又扫过诸葛正我案上的密信统领陆公子你们说......会不会有人比雷纯更早盯上了苏梦枕? 诸葛正我突然站起。
他的青衫带起一阵风将案上的宣纸吹得飘起来药房二字在空中翻了个面露出背面模糊的墨痕——那是陆九渊刚才写字时掌心汗渍洇上去的。
追命你去查棺材的下落。
诸葛正我抓起案上的密信塞进袖中陆公子随我去库房取些易容的东西。
他走到门口又停住回头时鬓角的白发被烛火映得发亮今夜子时六分半堂总舵的药房得有人去探一探。
陆九渊跟着他往外走经过追命身边时闻到股淡淡的药香——是艾草混着血竭的味道和六分半堂药房的气味一模一样。
他忽然想起白愁飞还在窗外影壁上的剑穗应该还在风里打转像团烧得正旺的火。
陆公子。
诸葛正我在廊下停住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这是谢姑娘新制的夜行衣轻得像片云。
他把纸包塞进陆九渊手里目光投向远处的夜色记住活煞阵要的是七魄可咱们要的......他顿了顿声音放得极轻是苏梦枕的命。
陆九渊捏着油纸包能摸到里面布料的纹路。
夜风卷着花香扑过来他听见后园的竹影沙沙作响像有人在低声说些什么。
今夜怕是要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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