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州市公安局刑侦队办公室里煤炉的火苗舔着铁皮烟囱把空气烘得又干又暖却驱不散弥漫在两人之间的凝重。
李建国手指摩挲着桌上的“警员去向登记本”泛黄的纸页被他翻得卷了边最后停在“吴志强”那一行——“12月5日城郊走访证人经手人:李建国”。
“林砚你再说说老吴怎么就成内鬼了?”李建国的声音透着疲惫指节因为用力捏着钢笔而发白“他跟我十年了82年抓持枪歹徒时他替我挡过一刀胳膊上现在还留着疤。
虎哥那案子他比谁都上心怎么可能通风报信?” 林砚站在桌对面手里攥着几张复印件是前几天从码头派出所调的报案记录——每次刑警队要去查虎哥的仓库总会提前有人给团伙报信要么赃款被转移要么嫌犯提前跑路。
上次林砚身份暴露若不是李建国来得快他差点被刀疤等人砍伤而那天正是老吴主动提出“去城郊核实证人证词”脱离了队伍。
“李队我不是怀疑老吴的人品是证据指向他。
”林砚把复印件摊开指着其中一页“12月5号我们计划突袭码头东侧的油库早上刚在队里碰完头老吴就说要去城郊找证人。
可我昨天去城郊派出所核实那证人半个月前就回乡下老家了老吴根本没见过他——他那天到底去哪了?” “他可能……可能是找错地方了!”李建国提高了音量又很快压低像是怕被外面的人听见“老吴那人认死理说不定绕去别的地方找了。
你不能凭这点就断定他是内鬼万一有误会呢?” 林砚没反驳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个皱巴巴的烟盒里面装着他从码头带回来的东西——一枚劣质金属手链。
链身是发黑的黄铜吊坠是个歪歪扭扭的“虎”字正是之前勘查码头时他在多个团伙成员手腕上见过的样式。
“这是苏法医昨天给我的。
”林砚把手链放在桌上“她给老吴做笔录时发现他左手腕上戴着这个问起时老吴说是地摊上十块钱买的。
可您看这手链的焊点和虎哥小弟戴的一模一样地摊上根本买不到——这总不是误会吧?” 李建国的目光落在手链上瞳孔微微收缩。
他想起前几天开会时老吴确实戴过这么个东西当时他还打趣“老吴你怎么戴这么俗气的玩意儿”老吴只含糊地笑了笑没多说。
现在想来那笑容里藏着猫腻。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苏晓端着两个搪瓷缸走进来缸里的菊花茶冒着热气。
她把杯子放在两人面前看了眼桌上的手链和登记本轻声说:“李队林砚我刚才去档案室查了老吴近三个月的笔录发现每次涉及虎哥团伙的案子他记录的‘证人联系方式’都有问题——要么是空号要么是已经拆迁的地址。
” 李建国端起搪瓷缸指尖碰到滚烫的缸壁他却没察觉只是盯着杯底沉浮的菊花半天没说话。
烟卷在他指间燃到了尽头烫了手指他才猛地回神把烟蒂摁在煤炉边的烟灰缸里火星溅起又很快熄灭。
“行就算老吴有问题你怎么证明他给虎哥报信了?”李建国抬起头眼底带着一丝恳求像是希望林砚能拿出反驳的证据“队里没监控办公室电话就一部还在门口谁都能接。
他要是想报信有的是机会可我们没抓着现行啊。
” “有一个地方能查。
”林砚突然开口眼睛亮了亮“80年代没有手机但固定电话的通话记录会存在邮电局的档案里。
老吴家里有部固定电话是去年市局给老刑警配的我们只要去邮电局调出他家12月5号那天的通话记录看看有没有打到虎哥情妇家的电话——之前我们查过虎哥常用他情妇的电话联系手下。
” 李建国愣了愣随即拍了下桌子:“对!邮电局!我怎么没想到这个!”他猛地站起身抓起搭在椅背上的警服外套“走现在就去!要是查出来老吴没问题我给你赔不是;要是真有问题……”他话没说完喉结动了动语气沉了下去“我亲自带他回队里接受调查。
” 两人骑着自行车穿过南州市的老街。
12月的风裹着寒意刮在脸上生疼路边的电线杆上贴着“严厉打击刑事犯罪”的标语被风吹得哗啦作响。
邮电局在市中心红砖楼的大门上挂着“南州市邮电局”的木牌门口值班的老周科长是李建国的老熟人听说要查警员的电话记录起初有些犹豫。
“李队这不符合规矩啊私人通话记录不能随便查。
”老周搓着手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要是被人举报我这饭碗都保不住。
” “老周这是查虎哥团伙的内鬼关系到能不能把这群恶霸一网打尽。
”李建国把证件递过去语气恳切“你想想码头多少搬运工被他们欺负有家不敢回。
要是这次再让他们跑了下次不知道还要害多少人。
出了事我担着!”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淬火警魂1985刑侦笔记第110章 查内鬼遇信任危机电话记录藏破局线索来源 http://www.ecowud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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